果然,她早就什么都知道。
看着翟瑾言脸上的怒意,贺芸识趣地没有再去刺激他,反倒是回身挑了车窗布朝窗外道:“命马车调头出城,我在城外备了酒菜,为王爷接风洗尘!”
窗外的小太监即便对贺芸心存感激,也不敢贸然无视自己的主子听贺芸的吩咐,所以将目光转向翟瑾言。
翟瑾言明知道贺芸方才提“二皇子”的话多半是个引子,但还是克制不住想要从贺芸嘴巴里撬出话来冲动,便对窗外的人吩咐:“本王随他出城,除了车夫,其他人不用跟来。”
“是!”太监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去吩咐其他人。
众人看着战王的马车调转车头往城外去,纷纷感叹:这贺公子与王爷的关系真好,不愧是过命的交情,什么时候见过王爷这么好说话了?都到府门口了,也能被人叫走,只怕安小公爷都没这待遇吧?
因着马车外还有车夫,翟瑾言担心隔墙有耳一路便没追问贺芸“二皇子”的事,贺芸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王爷不累吗?”贺芸眨巴眼睛看向翟瑾言,“从江南到金城才走了五日,应该很赶吧?”
翟瑾言自然有些累,但不会轻易在贺芸面前放下戒备。
“出城的路还远,我给王爷哼首曲打发打发时间?”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