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本王的人,动了本王的人,还想跟本王没有牵扯?”
贺芸挑眉,这话倒是说的没有毛病,“他们不是你的对手,只怕是听了你的名号就会吓傻。”
翟瑾言没有接话,也没有追问贺芸怀疑的是谁,自己已经记下了那人偷袭时的招式,让青山去查,很快就能查到。
马车渐渐到了城门外,贺芸远远地看了一眼,“城门好像关了。”
翟瑾言继续驱车往前,临到门前,才勒马,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放到门口的侍卫眼前,“开城门,本王要进去!”
守门的侍卫大抵从未想过会自己亲自驾车的王爷,吓得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喊着叫人开城门放行。
贺芸勾着脖子往翟瑾言的腰间瞥了一眼,笑着道:“有权真好,连城门都能叫开!”
翟瑾言目不斜视,“那人两掌都击在你胸口,才会使得你郁结昏迷,应该留下了内伤,你让魏江给你看看。”
贺芸这才注意到,翟瑾言驱着马车往魏江的医馆去的。
“王爷将我查的挺彻底嘛。”贺芸笑着说,“连魏江的医馆在哪都知道。”
翟瑾言侧头瞥了一眼贺芸,“所以你最好如你所说,对本王没有歹意。”
贺芸不满地瘪瘪嘴,略带不满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