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的马车。
翟瑾言不自觉地停了脚步,结果等来的却是白河。
白河一路小跑着冲到翟瑾言身前,行了礼,笑着道:“小的见过王爷。”
“贺芸呢?”翟瑾言瞥向马车,并未见到贺芸下车。
白河低着头道:“回王爷,我家爷昨日遇袭受伤,身体抱恙,无法面圣,特遣小的来此候着王爷,请王爷在皇上跟前为他做个见证,恕他难遵旨意。”
翟瑾言皱眉,“她伤的很重?”
白河瞧瞧抬起眼眸打量了一眼翟瑾言,又撇撇四周,小声说:“王爷,我家爷说身上的伤倒是其次,只是昨晚与王爷闹了些笑话,见面难免尴尬,还是暂且不见的好。”
翟瑾言没想到贺芸比自己直白多了,直言见面尴尬,躲着不见自己,竟连皇上的召见都不来。
“知道了。”翟瑾言不理会白河,转身往宫里走去。
不见也好,即便知道了她是不是想要做王妃如何?自己难道真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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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翟瑾言独自进宫觐见,这边,贺芸潇洒地躺在床上吃吃喝喝。
“消息送到了?”贺芸侧眼看向白河。
“嗯。”白河立在远处回答,即便自小跟着贺芸,该守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贺芸的闺房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