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叔父打理买卖,你可以安心修养!”贺天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差点要露出笑容。
贺芸也不恼,忍着笑点头:“那就有劳两位哥哥多辛苦了,我本就不是做买卖的料,如今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爹那么大的家业,终归得有人接手!”
“作为贺家嫡子,我自然是义不容辞!”贺天耽抢先道,一旁的贺天澜阴狠地瞥了他一眼。
“二哥说的是,兄弟三人之中,你本就是最能干的,”贺芸说着微微顿了一下,“对了,二哥,你若是帮着我爹打理酒楼买卖,倒是可以借一借你舅舅的关系,他任酒监,必定熟知天下造酒文令和酒品,若是能寻得几味我爹未成发现的美酒,我爹对你定会刮目相看,到时候只怕会直接将名下的酒楼都给你打理!”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面?”贺天耽诧异地看向贺芸,若不是贺芸床上的味道实在难闻,他恨不得上前给贺芸一个拥抱。
坐在一边的贺天澜恨恨地瞪了一眼贺芸。
贺芸不理会贺天澜,继续对贺天耽说:“我以为此时越早越好,今日我爹便在府里,我看你现在就去告诉他这个想法,他肯定会因此表扬你一番的!”
“三弟言之有理,此事不宜拖沓,既如此,我便去叔父那里看过再来!”贺天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