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放声笑出来。
“哎呀,我都快被熏死了!”贺芸抬手在面前挥了挥,又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等他们走了,我一定要起来泡个花瓣澡,否则都洗不净这一身的味道。”
“是是是,红玉已经在准备了。”白河在旁边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也亏这澜哥儿做的出来,那味儿,小的闻着都作呕!”
白河一面说着一面捧过一个檀香的小薰炉在贺芸床上床下都熏了一遍,“怎样,味淡了些吧?”
“嗯,差不多就行了,一会儿他回来了。”贺芸伸手拦住白河,“可别指望他真自己去倒,八成在院外抓了壮丁。
果然,贺芸话音刚落,外头又想起了急冲冲的脚步声,然后便看到贺天澜拿了一个干净的夜壶进来,明显不是先前拿出去的那个。
“三弟,你赶紧的!”贺天澜将夜壶递给白河,作势要避出去。
“不用了,大哥哥,我这肚子已经不疼了。”贺芸叫住贺天澜说。
“不疼了?”贺天澜诧异地看向贺芸,拧眉往贺芸的被子看去,面露防备之色,“你该不会……”
“大哥哥说什么呢,我这还不至于。”贺芸打断贺天澜的脑补,“我这下半身不管用了,经常这样肚子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害大哥哥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