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半空中飘下来一块帕子,正好被他伸手接住。
“把身上擦擦再跟爷说话,也不怕身上的寒气冻着爷!”红玉站在门口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遂又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贺芸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白河,抬手抵嘴偷笑起来。
白河低头吸了两下鼻子,赶紧抓着手里的帕子将自己肩头上的霜气擦去,继续说:“爷,这法子虽然能治大府的两位哥儿,却也会毁了老爷的买卖,会不会得不偿失啊?”
贺芸淡笑,抬脚往院外走,“白河啊,目光要放长远,凡事有舍才有得。”
“这道理小的懂,可就是怕太过冒险了。”白河跟在她身后,“这些买卖,都是老爷当初靠着一双手坐起来的,若就这样毁了,实在是太可惜。”
“白河,有时候是死亡并不等于结束,或许会是更好的开始。”贺芸看向白河道,“就像凤凰一般。”
“凤凰?”白河不懂,这买卖上的事情为何还能牵扯到凤凰。
“浴火重生!”贺芸咬字清晰地说,“既然眼下的贺家不如意,那边毁了他,再建一个属于自己的贺家就是!”
白河愣愣地看着贺芸的背影,诧异于贺芸身上突然冒出来的魄力,原本还想说什么,瞥见前面白家兄弟迎面走来,赶紧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