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就是觉得喉咙干痒,可能有点生病,但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病,不用担心。”
贺芸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翟瑾言的脚步声没有了。
翟瑾言在贺芸贴上自己额头的那一下,便怔在了原地。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贺芸重新趴下来,贴在翟瑾言的肩头问。
翟瑾言这才缓缓回神,继续抬脚朝军营走。
“你方才睡着的时候说梦话了,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
贺芸立马紧张地抬头盯着翟瑾言的侧脸,“我都说了什么?”
翟瑾言感受到了背上人的紧张,微微沉默后,轻声道:“你说,你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