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营中的谋士,你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暴露了他的身份。”翟瑾言提醒了安君逸一句。
安君逸虽然咋咋呼呼,却也分的清轻重,点了头。
翟瑾言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合眼问:“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而来?”
“皇上病重了。”安君逸小声凑到翟瑾言身边说,“病的极重,几日不能临朝,朝中已经在商议立储之事,为此几位皇子都蠢蠢欲动,我爹担心我莽撞惹事,让我出城躲躲,我无处可去,只好来了你这里。”
翟瑾言垂下手,眉间并未因为揉捏舒展多少,“知道了,你就待在营中吧,照这情形,我们大概要到年后才会回金。”
“真好!”安君逸竟然还有些兴奋。
老国公爷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舍不得他从军打仗,便只许他学文,但男子对于军营都天生向往,听到自己能够在军营里住下,心里异常欢悦。
“不要惹事,否则提前送你回去。”翟瑾言看着他雀跃的样子不得不细心提醒。
“一定,一定。”安君逸答得十分狗腿。
“回去吧。”翟瑾言转身道,“让周副将给你安排营帐。”
“我不可以住在主帐吗?”安君逸拉住翟瑾言问。
“主帐不是谁都能住的!”翟瑾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