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便重新走回桌边坐下,笑着说:“还是大哥哥疼我,知晓我如今落魄,没钱吃饭,请我来这么好的地方吃饭!”
贺天澜默不作声地走到贺芸对面坐下,“妹妹心态真好,如今还笑得出来。”
“我倒是想哭,可有用吗?”贺芸挑眉看向贺天澜,“难道我哭了,你们就不会赶我出宗了?”
“妹妹这是何意?我又不曾害妹妹。”贺天澜低头,提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今日约妹妹来,就是想跟你商量,妹妹不如来帮我。”
“我如今还能怎样帮你?”贺芸浅声问,目光从桌上的酒菜扫过,等了太久,失了温度,菜香都淡了,勾不起食欲。
“族里让我和天耽帮忙打理二叔的买卖,意图十分明显,如果你愿意帮我,让我掌管所有买卖,到时候我……”
“先不说这个!”贺芸正了正身子,打断贺天澜的话,“你先跟我说几句实话,你是何时看穿我的身份的?”
贺天澜顿了一下,举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
贺芸继续说:“我与白二爷在东海见过,套他的话的人是你,为何最后成二哥哥出面闹事了?”
贺天澜的嘴角忽地扬起好高,将手里的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放下空酒杯看向贺芸:“你真的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