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该想想夫人的意见。”
“您嫁给骆公子难道不比去王府好吗?”
贺芸瞥了一眼红玉,低声道:“当真是夫唱妇随,你跟白河都偏帮着我娘!”
“没有,奴婢不偏帮着谁,就只想爷好!”红玉连忙说。
“行了,出去吧。”贺芸伸手从红玉手里扯回自己的腰带,自己动作麻利地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我要睡了。”
“爷,奴婢真的是向着您的。”红玉以为贺芸生气,赶紧追上去赔礼。
“行了,我没怪你们。”贺芸摆摆手,“这大晚上的,我啥也不能做,倒不如早些睡觉,也省得你们陪着我干熬。”
红玉垂首立在一旁看着贺芸。
贺芸却自顾自地上了床,掀开被子躺进去。
“对了,晚上天寒,叫人给两位妈妈拿床厚被子,别为着我的事,冻病了人。”贺芸嘱咐了一句才彻底躺下去。
红玉点点头,上前为贺芸掖好被角,又将屋里四处的蜡烛吹灭,才轻手轻脚地离去。
贺芸说睡就睡,合上眼睛,放空大脑,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便睁了眼睛,就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只手在自己眼前晃悠,惊得贺芸立马抬手劈了过去。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