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劲。
“你不是要高调吗?”翟瑾言轻声说,“本王带你多走走。”
贺芸立马闭嘴,好吧,自己点的高调哭着也要走完啊,好在我头上还有一张面纱,战王都不觉得尴尬,我又怕什么呢?
一男一女,两身红衣,共骑一马,身后是空着的鎏金软轿,再后面是穿着黄马褂的禁卫军抬着贴着大红喜字的箱笼,偶有几个箱子上还写着“贺”字,围观的人群马上就有人发现了不对。
“这贺家的小姐怎么被战王接走了?不是与骆家结亲吗?”
“是贺家没错吧?”
“错不了,整个金城,能拿得出这么多嫁妆的除了贺家还有谁!”
“刚得的消息,今儿本是贺家与骆家结亲,结果战王跑到贺家抢亲,将贺小姐连同嫁妆一起抢走了!”
“这么猖狂?”说话的人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同骑一马的二人,又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那骆家也是够可怜的,好端端的儿媳妇居然被战王瞧上了。”
…… ……
街上看热闹的人太多,你一言,我一语,贺芸在马上听的也不是很清楚,隐约听到“骆家”,才想起来问翟瑾言,“你把骆家怎么了?”
“让禁卫军围起来了。”翟瑾言说。
贺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