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外衣去了!”翟谨言为贺芸脱完鞋,站起身背过身去。
贺芸坐在床边,愣愣地望着翟谨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只好轻扯嘴角,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伸手解去衣服上的盘扣,将外衣脱下挂在床边,然后掀开被子坐进去。
“好了。”贺芸刚说完,便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连鼻涕都出来了,害怕在翟谨言面前丢丑,赶紧抬手捂住鼻子。
翟谨言回身,贴心地递上来一块帕子。
贺芸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翟谨言,接过帕子擦干净鼻涕,将脏帕子裹好捏在手里,往被子里缩了缩,弱弱地说:“你今晚不回去了吧?我让红玉给你收拾房间?”
翟谨言伸手从她手里抽出脏帕子,扔到一旁的矮桌上,然后浅笑着问:“今晚不留我?”
贺芸吸了吸鼻子,将被子又往上抬了一点,遮住自己的下巴,瓮声道:“我病着呢,你跟着我染病么?”
“也不是不行,当初我染病的时候,你不也一直跟着么?”翟谨言说得一本正经,“你说过的,本王得知恩图报。”
贺芸知晓翟谨言是故意把以前的话都还给自己,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翟谨言却笑了,伸手将贺芸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别捂着口鼻了,也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