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跪了两个时辰。”
“出息!”贺芸说着目光忍不住往白河的膝盖上瞥了瞥,“我那是自己身体弱,跟你有什么关系,自己找罪受!”
白河认真听着贺芸的数落,不敢吭声。
贺芸说了两句,心里也疼白河,就此作罢,开始说正事,“买卖上的事都查的怎样了?”
白河这才敢抬头,“用不着查了,那人自己跳出来了,就是大府的澜哥儿!”
贺芸眯眼看向白河。
白河继续说:“今儿一早,咱家所有的铺子对面都开了一家一模一样的店,东家都是澜哥儿!”
贺芸吃惊地坐直了身子,愣了半晌,才又问:“贺天澜哪来的本钱?”
“这个……小的也奇怪,大府的家底咱们是清清楚楚的,别说没有,就算是有那也得给耽哥儿啊,不可能给澜哥儿的!”
“可以啊,这人还真是出息了,得了贵人相助了。”贺芸咬牙道,至于贺天澜的贵人是谁,贺芸没说出来,但不用深想也知道是谁。
自己给他指的路,如今成了自己眼前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