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你改改你这性子!】
【贺芸:我性子怎么了?乖巧,懂事,人见人爱!】
【贺夫人: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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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夫人将贺芸的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将院内伺候的人都打量了一番,知晓贺芸在王府确实掌着实权,过得不错,这才安心。
“王爷虽然外头名声不好,对你倒还不错。”贺夫人让贺芸遣退下人,与她说些贴心的话。
贺远归自觉不参与她们娘俩说体己话,去一边的书房欣赏翟谨言收藏的古画名器。
“王爷人挺好的,外头传得也未必都真,娘您眼见为实,也该对他改改观了!”贺芸笑着说。
贺夫人的脸色并不轻松,“你们姐妹三个,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自小就没学什么规矩,还非要闹着嫁到王府来,君王宠爱无定性,哪就有一辈子的。”
“战王的凶残那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外头传得未必事事是虚,否则为何旁人都不敢跟他走动?”贺夫人又说,“昨日的事,虽说是为了救你,那些人也是活该,但是眨眼的功夫就要了五六条人命,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贺芸并不为翟谨言辩驳,娘亲和战王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对事情的看法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