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装,早两年就该给你说亲了。”
贺芸哑口无言。
“算了,说这些都没意义了,你与王爷抓紧点。”贺夫人又说。
贺芸无奈,只能敷衍地点点头,贺夫人瞧她心不在焉的,知晓她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故此没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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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翟谨言同贺芸一同送二老离开,到了门口,贺夫人忽然看向翟谨言道:“王爷,民妇可否与您说几句话?”
翟谨言微愣,随即浅笑着抬手往一旁引了引,“夫人有何嘱咐尽管说。”
贺夫人带着翟谨言走到离贺芸、贺远归三十步远的地方才站住,抬头看了一眼翟谨言道:“民妇粗鄙,有些话不说不快,若是冒犯,望王爷海涵。”
翟谨言轻轻点头。
“芸儿的过往,王爷大抵也都清楚,是我们一直亏欠于她,她虽说礼仪不周,性子贪玩些,但绝对没有坏心。”贺夫人于是说。
翟谨言抬头,正好看到贺芸焦急地侧着耳朵想听这边讲话,又被贺远归拉住呵斥的样子,不觉发笑,浅声道:“嗯,她很好。”
贺夫人顺着翟谨言看了一眼贺芸,又看向翟谨言的目光,知晓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战王眼里的柔情,可不是轻易能够装出来的。
“我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