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吗?皇宫里的敬事房或许知道吧,就是不知道您现在派人进宫问还来不来得及。”什么都看不到的贺芸一点也不慌张,反倒是越说越起劲,“你派人去问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叫旁人瞧见了,否则又得有人传我失宠了,说王爷您连孩子都不许我……”
贺芸的喋喋不休终究没能继续,翟谨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轻柔的舔咬,让她嘴里还未说完的话都变成了喘息。
翟谨言一手盖着贺芸的眼睛,一手扶在她的耳侧,认真地将她的柔软舔了个满意,才缓缓离开,连同着遮眼的手也一并拿开了。
贺芸的嘴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双颊绯红,还伴着一轻一重的喘息声。
“这下就老实了?”翟谨言浅声问。
贺芸看了一眼翟谨言,面上的红更深了一层,随手抓起落在被面的上的帕子朝着翟谨言抛了过去,然后趁机掀开被子整个躲了进去。
翟谨言抓住盖在自己脸上的纱帕,站在床边乐了一会儿,俯身替贺芸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背对着自己的头,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道:“早些休息,明日我过来陪你用早膳。”
贺芸装作没有听见,一动不动。
翟谨言不在意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