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便转身出了屋子。
屋外,翟谨言见她出来便起身迎上来扶住她。
内室和外面,只隔了一扇门,翟谨言若是有心去听,基本能听得清里面说的话,何况,里面还有争吵。
“回府?”翟谨言轻声问。
贺芸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点了点头。
爹娘的态度坚定,贺芸不用再多担心。
翟谨言也不多话,点点头,牵着贺芸的手,两人往外走去。
二人将将坐上马车,便有人从贺府里头快跑出来,拦在战王府的马车边道:“老太君殁了。”
翟谨言抬眼看向贺芸,贺芸却并无反应。
“回府。”翟谨言低声吩咐车夫。
车夫拽起马缰,瞥了一眼跪在马车边上的的贺府家仆,稍稍往右边偏了偏,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贺芸懒懒地靠在翟谨言怀里,半晌才悠悠地冒出一句话来,“又该有人说我不孝了。”
翟谨言将揽在贺芸肩膀上的手收了收,温声道:“你孝敬父母,亲近姊妹,如何不孝?”
贺芸勉强一笑,挣扎着从翟谨言怀里坐起来,直直地盯着翟谨言道:“嫡庶之分,真的那么重要么?庶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
贺芸想起老太君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