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样,但是要贺芸像其他贵妇人那般日日都端着这身规矩,贺芸实在是做不来。
“不管您以前出身如何,您都进了王府,是战王认可的战王妃,天下人不敢不认您,既如此,您便得有王妃该有的言行。”国公夫人说,“您若是能全部做到,旁人自会无话可说,再有轻言妄议着,您大可罚她们,不敢有人有怨言。”
国公夫人说完,又朝着贺芸屈膝一拜,“臣妇斗胆说这些,若有冒犯,请王妃降责!”
贺芸回过神,伸手托住国公夫人的手将她扶起。
“您起来吧,我并未生气。”贺芸忙说,“我方才只是有些诧异,自从我进王府以来,从未有人像您这般教我。”
国公夫人起身,脸上的神色温和了许多。
贺芸一直握着她的手未松开,“我的事,夫人应该也听了不少,我自小便被当作公子养,女儿规矩我是一样都没学,性格也是洒脱惯了,猛地要我学这些礼仪规矩,我实在是学不来。”
“再者王爷如今也迁就我,我不愿意,他便不强求,就连府里的下人也都嘱咐不用在我跟前强调规矩,故此,礼制上我一直比较散漫,夫人能跟我说这番话,是真心疼爱我,我绝不会傻到曲解了您的用意。”
“王妃能如此想,臣妇心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