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的木鱼声,翟瑾言直接冲过去,挑起珠帘,便看到跪在佛龛前的人。
翟瑾言定住了脚步,早已记不清自己上次见到眼前的人是什么时候了?
木鱼声戛然而止,跪在佛龛前的太后睁开眼,有条有紊地将手中的木鱼插回去,又合手默念了几句经文,才慢慢从地上起来。
“你来了?”太后走到翟瑾言身旁的时候停留了一下,正巧嬷嬷过来挑起珠帘,太后便不停留地走了出去。
翟瑾言在原地站了一下,才转身,重重地挑起珠帘跟着太后到正厅。
“都成亲了,还同以前一般暴躁。”太后坐定,看向翟瑾言,“险些惊了菩萨。”
“儿臣是来带王妃回府的。”翟瑾言立在太后面前说。
“她违背哀家懿旨,擅自进宫,哀家罚她在宫中抄经一月,你一个月后再来接她吧。”太后淡定地说。
翟瑾言抬头,“母后为何一定非要与她过不去?”
“哀家何曾与她过不去了?”太后抬头,拧眉反问,“她既嫁给你,便是哀家的儿媳,难道不应该为哀家抄经祈福?”
翟瑾言哑口无言,实则是这个道理,这是贺芸身为自己妻子的本分。
翟瑾言沉默的时候有嬷嬷从外面进来,附到太后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