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刚从某人身上掉下来的。
刚才站在翟瑾言跟前的,只有魏笙。
“王爷!您有没有……”魏笙忽然急冲冲地跑了回来。
翟瑾言顿了一下,随即将手里的玉牌递过去,“你的?拿去吧。”
魏笙喘着粗气,看了一眼翟瑾言,连忙双手将玉牌接过去,又连连道了谢,才再次拜退。
翟瑾言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离开之后皱了眉头。
那玉牌上雕刻的花样是宫里才会有的花样,魏笙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宫里的东西?
看魏笙方才跑来的样子,很是紧张这块玉牌,显然关系不一般。
翟瑾言皱皱眉头,随即转身到书桌边,提笔蘸墨,很快便将玉牌上的花样描了出来,随即低头看着纸上的花样出了神。
而得了玉牌离开的魏笙走了一段便停了下来,拿衣袖在玉牌上擦了又擦,忽然又酸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