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香薰,珍贵妃的袖里春不会收在梳妆台。
贺芸立马起身,去香炉边查看。
香炉旁有个及膝的盒子,贺芸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擦拭的十分干净,很显然已经被人收拾过了。
贺芸还欲细看,门外响起两位宫女的交谈声,贺芸看看左右,赶紧起身闪到一立书架后面。
透过书架的缝隙,贺芸看到两位宫女说着话进了屋。
“你说你,没事就晒,没事就晒,娘娘还能回来么?”其中一位宫女数落着旁边的宫女道。
被数落的宫女进了内室,弯腰从贺芸刚看过的箱笼里拿出几件衣裳,远远瞧着好像都是当季的衣裳,那宫女说话轻柔,被数落了也不生气,淡笑着说:“咱们做奴婢的,不就是盼着主子好吗?兴许娘娘哪日就病好回来了呢?”
“哼,你可就一根筋吧!”旁边的宫女说着伸手帮她接过一半衣裳,“旁人都知道去给自己谋出路,就你傻,非要留下来!”
“我当年落难,幸得娘娘出手相救,我这条命自此就是娘娘的。”宫女说着侧身,将手里的衣服尽数压到另一宫女胳膊上,“别说了,趁着太阳好,咱们把娘娘的秋衣都晒晒,若是娘娘回来,也立马有衣裳穿。”
“知道啦。”那位宫女嘴上虽说极其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