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你如此仰慕白泽,是不是对他……】
【陈诗雨:没有,绝对没有!你可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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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以前也有位魏神医,只可惜英年早逝了。”
“他是谁?”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魏笙,他本就是金城人。”
…… ……
回忆一点点地涌出来,慢慢在贺芸脑海中穿成一根线,将她心里原有的猜测一点点地扯出水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
翟谨言抓魏笙要做什么?贺芸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她能想到的每一种可能都不太好。
贺芸站起身,手脚都激动的无处安放。
“贺姑娘?”门外响起陈诗雨的声音,将贺芸飘散的意识拽回一些,“你在吗?”
“在!”贺芸连忙回答,匆忙将桌上有关魏笙的东西收起放进书桌旁的抽屉里,然后才起身去门口迎陈诗雨。
陈诗雨不曾看出贺芸的紧张,浅笑着说:“承蒙贺姑娘这几日照拂,我今日是来告辞的。”
“你要走了?”贺芸忙问,想起自己答应二皇子的事还未去试。
“祖父今日已经入金了,方才来了书信,让我速速回府,还说今晚皇上会在宫中设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