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反问,“前些日子你带人大闹义城府,救出来的人不正是这人吗?”
“只不过是受家中长辈所托,略施援手罢了。”贺芸又说。
太后拧了眉,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孩子,总拿哀家当傻子呢,外头的事情不清楚,但并不代表不知道!”
“江南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告急?还需皇子坐阵!”太后目光严肃地看着贺芸,“言儿他故意支开二皇子,又设计弹劾大皇子,所谓何!你应该比哀家清楚吧?”
贺芸浅笑起来,“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知道并不比您多。”
太后得到了肯定,气得抬手连连拍着椅子扶手,“糊涂啊,言儿他怎么如此糊涂,你为何不劝着他呢?”
“糊涂?怎么就糊涂了?”贺芸抬起头与太后直视,“他心中不快,自然得有地方排解,他也是您的儿子,您为何不能为他想想?”
“我!”太后语塞,重重地拍了拍椅子道:“他体内还有蛊,不能冲动啊!”
贺芸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