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你的家庭了?我从来就没有破坏过你的家庭好不好。”
“是吗?”裴欣攸抬眼斜她,“你确定你没有破坏我的家庭吗?那么杜择名怎么说,我妈妈怎么说,你别说这一切都和你无关啊。”
有些痛,只有在想起的时候才痛,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
郑寺雅脸色微微变了变,扭头到一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睁眼说瞎话,坏人,你才是坏人。”子衿骂,更加用力的扯她衣服。
郑寺雅无法控制身形,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每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让我忍不下去。”她冷声威胁。
然而,子衿根本不把他她放在眼里,“是吗?我就看看你的限度在什么地方?”
说着,她更加用力的扯。
“郑寺雅,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过来仅仅是占下风,又为何要冲动?”不屑地笑了笑,裴欣攸扭过头。
“哎呀呀,有些人就是这样的,说不让冲动,就偏偏爱冲动,没法,没法。”
说罢,她低头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不多了,也不再和她废话。不过,她想进屋,势必要和她接触的。
想到这里,裴欣攸止不住的头疼。
“沈子衿!你……”郑寺雅咬牙切齿,“这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