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攸凝眉,对她一直不停地骂贱人,有些膈应。
算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已经决定了,自己说什么都是差不多的结果。
没有结果,没有结果的,就算是她死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因为,在她的心中,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是啊,是啊,我就是贱人,那又怎样?起码我能勾引陆云臻,而你。”她冷笑两声,轻蔑在眼中流转,“就算是脱干净了给他下药,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不想再多说,说来说去都差不多,差不多的没有意义。
“太晚了,你还是乖乖睡觉吧。”说完,她挂掉了电话。
第一次,她感受到了解释是多余的无奈。
第一次,她觉得不论自己做什么结果都差不多。
第一次,深深的无力感徘徊在心。
做错了,做错了,是真的做错了,什么都挽回不了。
对或者错,也许本没有太多的意义。
她,她,她居然这么说,还当她是不是人!
胸口的怒火堆叠,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怎样才能平息。
裴欣攸回来时,沈韵笙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水润的眸看着她。
“欣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