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攸放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却并没有着急说话。
“打算怎么办?能怎么办?”她反问。
自从当了总经理以后,她所做的不再是解决问题,而是将问题扔回去。
这是种谈判技巧,被她带到了现在。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不是你,我不懂你为何没能力还要在这儿闹腾。”
这是神经病做的事情,她很荣幸的成了神经病。
“不是我没能力瞎闹腾,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我的面子,能力放在了什么地方?”
她,需要尊严吗?裴欣攸微笑着抬眸看她,没有说话。
良久她才说了一句:“面子和能力都是自己挣来的,不能要求别人施舍。”
“你……”郑寺雅语塞,“你给我记住了,我定不会然你好看的。”
话落,她转身出门。
裴欣攸则勾起讽刺的笑容,冷冷地看着她的离开。
走吧,走吧,都走吧。你以为你能够力挽狂澜,我会用事实证明,“你什么都不是!”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走远,一点一点消散。转眼间,一个月又过去了。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行走着,行色匆匆的世界,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