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愈合。
只要这人还在,疼痛就会越发的强烈,直至你做出冲动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这种痛没有药物治疗。
旁人所能做的仅仅是开导他。
杜择名微笑得看着他:“你放心,我没事。”
多年来得疼痛压抑,使得他能很好得克制自己。
“恩。”既然他说没事儿,就不要过多得关心了。
裴欣攸被沈韵笙早上折腾了一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这时候再赶去上班肯定来不及,她索性逛一逛沈家。上次匆匆而来,并没有在这里住多久,对这里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楚。
今天,她刻意四处逛逛,争取把路线记下来。
沈韵笙吃饱后就去上班了。
最近有人蠢蠢欲动,他不去公司坐镇是不行得。
裴欣攸高估了自己得记性。
没想到才转了两个弯,她就记不清回去得路了。
这让她很是头疼,可偏偏又没有带手机,只能试探地找找路。
“欣攸,你是迷路了吗?”柔和得女声响起,裴欣攸抬眸去看,只见沈梦带笑而来。
沈梦是沈韵笙同父异母得妹妹,年方二十,昨天在家宴上她见过她一面。
扬起灿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