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提高音量,“以为自己有能力就可以看不起别人?”
痛苦地扶额,她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分明就这个意思。”苏天梅瞅着她,“确实,我没有尽过一个做母亲得责任,在你和韵笙的感情上没资格说什么,但我怎么都是他的母亲,该有得尊敬你该给我啊。可是你看看你,这都做得什么?除了冷脸就是冷笑。”
“伯母,我就这样对你又怎样?”面对苏天梅的指责,裴欣攸哭笑不得,“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尊敬!”
“你……”
裴欣攸深吸一口气对上她的眼:“你自己都还没调整好状态,你又怎么教导我调整状态?韵笙几乎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你的名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苏天梅盯着她沉默。
她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不是好话。
虽然很不想听,可也不得不听。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当他的母亲,他也从未将你放在心上过。二十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你又何必再多纠缠呢?”
纷纷扰扰,牵牵绊绊,累得终究是那一颗心。
“现在他生活很好,即便我给不了他什么,可他仍旧很幸福。”
苏天梅陷入良久的沉默。
“你曾经从他的世界消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