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样做都可以。
“总之,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于其让你自由,在想爱的人身边,还不如禁锢你,让大家都痛苦。”她浅浅地笑。
虽然她在笑,可杜择名仍觉得她是魔鬼。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和她在一起呢?这繁复的世界,不断地挣扎,谁又能说得清楚什么?
和她无话可说,杜择名径直离开。
郑寺雅却拦住他的去路。
杜择名耐性耗尽,冷着脸吼她:“你这是要做什么?我都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什么听不进去?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耳朵,听不进去任何话?”
面对他的动怒,郑寺雅浅淡一笑:“是啊,我听不进去任何话。”
倘若可以听进去的话,又怎么会到如今呢?
“你这样我可以起诉的。”他咬牙,一字一顿,“之所以没这么做,是顾及你的面子,倘若你连面子都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何时顾及过我的面子。”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她的不服和痛,纯净的眸被世俗沾染,变得不再澄澈,“结婚六年多了,你回家和我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爸爸妈妈盼着我们生孩子多年,你却一直以工作作为搪塞。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