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听你的?”安海冷哼着,高傲地扬起头颅,“有些人啊就是犯贱,明明不该做的事偏偏要做。”
裴欣攸凝眉,不耐烦写满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听或者不听,对于我而言,并没有损失太多。”所以,本小姐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作甚!
不然的话,死的很难看超级简单!
“安海,你觉得你是谁。”裴欣攸头疼地扶额。
有些人真他妈的犯贱,总是说不通。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听不进去和我有什么关系?”裴欣攸冷笑,眉目很冷,很冷。“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为什么就一定要为难我呢?”
这点是裴欣攸最头疼的地方。
犯贱啊,犯贱,有些人就喜欢犯贱。她还真的没办法。
“你就在这里让我收拾?”安海重复着她的话,满口的鄙夷,“你以为你是谁,我安海收拾你就是脏了我的手。”
“既然脏了你的手,你又为什么要在这里拦着我呢?”裴欣攸冷眼看她,无奈到了极致,“我已经无数次地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还要我怎样?怎样的纠缠才够呢?”
“觉得我脏,不收手,扬言要打我是什么意思?你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