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该奢求你是个好女孩。”杜择名轻笑，还能奢求什么？
“随你的便。”郑寺雅扔下这句话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对于她而言，这世界的意义不多了。
杜择名轻笑，“随我的便？你以为随我的便，你还能安稳地呆在这里？”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怎么做？”郑寺雅头疼的扶额，眉宇间有痛苦，也有无奈，更有恨意，“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付出多少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只是，她努力的方向他们不赞同而已。
对此，她不想说什么。
“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本就不该交集的。”说到这里，郑寺雅哭了。
泪水在眼眶中荡漾，分外的可怜，却让杜择名感觉到满满的头疼。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哭我会原谅你？”他，不是傻瓜。
郑寺雅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回不去了。”
是永远，永远的回不去了。
“好了，没那么多的时间和你废话，我就只想问一句，你是自愿离开，还是要我赶你离开。”没有耐心的杜择名直接问。
当初，是还有怜悯，而如今，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