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摇摇头，把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沈韵笙继续工作。
杜择名又一次找到了郑寺雅。
算起来也是不期而遇吧。
那会儿郑寺雅正因为有些工作的事情去找裴欣攸。
撞见了就把事情处理一下吧。
杜择名叫住了她。
郑寺雅微笑地扭过头来，笑着询问，“总裁，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笑容清淡，表情美好，似乎和之前没有一点改变。
杜择名悠悠的盯着她的面容，叹气。
“寺雅，你还真的一点改变都没有了。”做过也好，没做过也罢，都让它消失在分钟。
郑寺雅轻笑，“我需要改变什么？有什么需要改变的？”
即便离开是必然的，她也会回来的。即便回不来，也还有妈妈。总之，她不会轻易的妥协。
“你啊你，为何就那么的狠心呢？”杜择名咬唇，心中情绪多种，晃荡不已。
“什么狠心？在你眼中，这就是所谓的狠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告诉你，你比我更狠心。我在你身上花了将近十年，十年，那是多少个青春啊。可是呢？我得到了什么？”不过是阴冷的一切而已。
说起来，自己才应该感觉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