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而去,那飘逸的长发被风吹得风中凌乱,诉说着他心中的怒火万丈,天狼叹了口气,摇摇头,也一拍马臀,向着平安客栈的方向奔去。
第二天的早晨,辰时一刻,平安客栈。
今天是个好天气,大漠里很平静,没有起风,连屋顶的风车也只是微微地转着,二十多匹马被拴在了客栈外面院墙内的马厩里,而十几头骆驼身上背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和行李,蹲在客栈的院墙外,嘴里悠闲地咀嚼着。
十几个伙计在奔来奔去,给马儿和骆驼喂着草料,而客栈内部却是灯火通明。大厅里坐着几个人,上次的打斗过后,只有三张桌子是好的,桌子前都坐着人,可是一个个都一言不发。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穿了身棉袍,戴着皮帽的年轻人不满地嚷嚷了起来:“喂,一个个都不说话,想啥呀?!那个天狼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都不来见我?”他穿的是一身标准的侍从的打扮,可是口气中尽显人上人的那副腔调,正是蒙古鞑靼部小王子把汉那吉。
把汉那吉身边站着的一个四十多岁,一直弯腰低头,象是个贴身奴仆的中年男人开了口:“王子,您稍安勿躁,天狼既然把我们接了出来,一定会赶来这里的,就冲着我们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他也不会不来的。这些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