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火华子同时一惊,失声道了声“什么”,然后一下子觉得失礼,闭口不提。
欧阳可的俊脸微红:“这只能说是在下欠的风流债了,一方面在下自幼父亲去世,缺乏管束,我西域也不似你们中原讲究礼法,所以在下年少之时即享尽了人间极乐。”
“另一方面我白驼山祖传武功中也提到采阴补阳之法,可惜不知是在下天份不足还是纵欲过度,一直修炼不得其法,年过三十,不仅不能生龙活虎,反而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连蛤蟆功也练不下去了。”
李沧行与火华子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何是好。
欧阳可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痛苦起来:“二位是不知道那个痛苦,三十岁的人,八十岁的肾,撒尿都要费大劲,每天早晨起来,小便黄得象鲜榨橙汁,吃什么都没有滋味,嘴里永远泛着苦味,臭得能熏死苍蝇。”
“时不时地舌头上就会起个大泡,不小心咬破了,就会疼得我满地乱跳。那种时候我才能真正体会到啥叫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啊。在遇到阿慈前,在下都已经感觉时日不多,活不了几年了。”
李沧行有些不信:“有这么严重?”
欧阳可长叹一声:“一点也不夸张,本来在下都对人生没了啥乐趣,准备在死前游历一次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