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观的小木屋时你就是这样救我的,这回轮到我来让你安定下来,听我说,你先跟着我念,天大的事以后再说。”
裴文渊把李沧行放了下来,让他靠着树倚住,然后缓缓地念起李沧行当年教过他的那个清心咒,李沧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麻木而机械地跟着裴文渊一遍遍地念着咒语。
这清心咒果然有奇效,尽管李沧行心乱如麻,焚身似火,但几遍念下来,还是渐渐地平复了情绪,体内的气息也开始正常运转,而不是象刚才那样失控地乱蹿了。
裴文渊听到李沧行的呼吸与心跳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沧行,你刚才那样子可真是吓死我了,我都不敢上前拦你,就怕你这样打下去,会把自己的身体打得爆裂而亡。”
李沧行的神情呆滞,眼珠子都不转了:“文渊,我还真想死了算球,死了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裴文渊摆了摆手:“沧行,不可以胡思乱想,事情还是有蹊跷,容我把沐姑娘叫出来,你们当面问个清楚的好。”
李沧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摇着头:“还要问什么,再过三天她就要嫁作人妇了,一切已经太迟,武当既然把这事情公诸于世,就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
裴文渊的双目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