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锦衣卫总部的地下密室,一个宽敞密闭的大厅,四周点起了十余支牛油巨烛,照得整个大厅灯火通明,而陆炳则坐在那厅中的一把盖着虎皮的太师椅上,看着站在下面的天狼。
天狼(李沧行)已经取下了脸上的青铜面具,又取下了青铜面具后面的一张人皮面具,一张脸上已经满是汗水,这间密室是完全不通风的,只在顶上钻了几个小小的气孔,加上四周燃烧着的牛油巨烛,让人闷热难耐。
陆炳的脸上倒是没有一滴汗水,他看着不停拭汗的天狼,平静地说道:“天狼,你好象心不定啊,以你的武功,在这地方不至于出汗出成这样。”
天狼摇了摇头:“我不象你,在这种阴暗的地方呆多了,从内力到心理也都变得阴暗,象我这样觉得这里不透气,不舒服才是正常,陆炳,是你自己不正常。”
陆炳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天狼,不要把本座对你的欣赏和宽容当成你对我目无尊长的理由,你毕竟也在武当呆了二十多年,尊师重道的道理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天狼不屑地“哼”了一声:“陆炳,你听好了,你不是我的师父,若不是我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现在也不会在这里站着听你指手划脚,你要摆你的官威和总指挥架子,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