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为何金公公你们昨天不动手?非要等到今天我去传诏的时候再来这么一出呢。只要我沈鍊一出,那么夏言无论是给劫走还是给你们矫诏杀了,这责任都是由我沈鍊,由锦衣卫来负,对不对?”
金不换眼珠子一转,继续说道:“沈经历,我听说当年你做县官的时候,曾经被夏言打压,甚至你这位进士出身的才子沦落到锦衣卫,也是拜这夏言所赐,你跟他可谓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难道你就不想亲手报仇,趁着这次的好机会整死夏言吗?
你可要知道,皇上是个念旧重情的人,你身上的这道诏书是要夏言回京受审,万一皇上到时候回心转意,网开一面,夏言就有机会翻身啦。不要忘了,嘉靖二十年的时候夏言也曾经罢官回家,不到两年的时候就又官复原职啦。”
沈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如何处置夏言,那是皇上的旨意,就算真的到时候把夏言放了,那也是皇上自己的决定,用不着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多干涉。金不换,你也是朝廷的人,怎么可以知法犯法,主动地违反圣上的旨意呢?沈某做事但求忠君报国,不会跟你同流合污。”
鬼圣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厂公,这小子软硬不吃,我看别跟他废话,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