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陆炳沉声对天狼喝道:“放肆,天狼,当着朝廷大员,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还不快快给我退下。”言罢转过头,对着天狼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离开,免得在这里给严世藩盯上。
天狼知道陆炳是为了保护自己,但他毫不退缩,朗声道:“总指挥大人,是此人挑衅在先,他若是拿出朝廷法度,自然自己也得遵守朝廷法度,一边在这里辱骂官阶高于自己的上官,一方面对比自己职务低的人出言相辱,我们可是执法如山的锦衣卫,就算他是严阁老的儿子,也不能在我们锦衣卫面前如此放肆吧。”
严世藩突然脸色变得平静了下来,作为当世至恶,他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自制力,刚才对陆炳的攻击也只是为了激怒陆炳,刚才这一瞬间仔细一想,自己可不能给这天狼反过来激怒了,他摇了摇头:“天狼,你当面辱骂我的事情,以后跟你再算,只是你勾结江湖匪类,无法保护沈鍊,也无法控制夏言的事情,本官可是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天狼冷冷地说道:“我哪里勾结江湖匪类了,哪里无法控制夏言了?天狼不明白,还请小阁老明示。”
严世藩阴恻恻地说道:“司马鸿聚众劫持夏言,不遵圣旨,是不是江湖匪类?你碰到这种匪类,身为护卫天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