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狼傻笑道:“反正今天是下午吃的饭,这会儿肚子也不饿,有劳刘大哥啦。”
刘平达似乎不太喜欢天狼,带着他在寨子里七拐八拐,也不说明道路,直接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一打开门就是一股臭哄哄的味道,视线所及,里面是个大通铺,炕上正坐着十余个赤膊汉子,正聚在一起喝酒赌钱。
刘平达向着那铺一指:“刘三愣子,这里就是你睡觉的地方,找个地方凑合着睡吧。记住了,明早辰时起来练功。”他说完后,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
天狼的目光转向了屋内,那些喝酒赌博的人都停下了手,齐刷刷地看向了自己,都是些典型的庄稼汉,皮肤很黑,手上尽是做农活时的老茧,一个黑瘦的家伙手里拿了一个小酒葫芦,走过来打量了天狼两眼,一张嘴就是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新来的?”
天狼点了点头:“嗯,今天新跟着三爷上山的,你们几位也都是三爷的人吧。”
那个黑瘦汉子点了点头:“这里都是三爷的人,而且都是喝了粥后上山的,按三爷的规矩,每天习武,武功通过测试后就可以正式进山寨的好汉营了,这屋子里曾经有个出去过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啦。”
天狼微微一愣:“有人学成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