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次回关外的,本汗一个也不会交出来。你们严家要是连这点小事也没法解决,那也不用混了,抓些你们自己的百姓,说是白莲教徒不就行了吗?难道连这种事都要本汗教你?”
严世藩叹了口气:“大汗,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您的大军兵临北京城下,抓几个百姓去顶缸自然容易,就是以前宣大一带惨败,总兵战死,那也只是大军败于野,可是现在是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一切都无法再隐瞒,事后他肯定要让锦衣卫也参与白莲教一案的查处。陆炳可不是那么好瞒的,他上次在山西好象已经查到了些什么,这次虽然没有明说仇鸾,但也向我暗示过最好和仇鸾划清界线,可能战事结束后,他就会彻查白莲教之事了。”
赫连霸冷笑道:“我听说你跟陆炳是儿女亲家,政治盟友,联手害死了夏言,这回他想动仇鸾也跟你先打了招呼,怎么,难道小阁老连陆炳都摆不平?”
严世藩摇了摇头:“陆炳其人,只会忠于皇上,跟我们父子上次联手扳倒夏言之后,合作已经近乎中止,他这次去山西查仇鸾和白莲教,事先都没跟我们打过招呼,早已经不是同心了,如果事后有借题发挥的机会,他不是没有扳倒我们严家的可能。”
赫连霸眉头一皱:“扳倒自己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