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惜性命,你这样对她,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让严世藩看笑话,你就高兴了?”
天狼听到这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他转头一看岸上的码头,只见一里之外的码头上。严世藩一袭紫衣,手里摇着折扇,肥头大脸上。一只独眼正冷冷地向这里张望着,而嘴边却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显然,刚才自己在船上的这些动作,已经给他看得清清楚楚。
天狼咬了咬牙,背过身,闭上眼。默念了两遍冰心诀和清心咒,感觉好了许多,灵台也变得一片空明。他转过身,看着木然流泪的凤舞,叹了口气:“凤舞,刚才是我冲动。对你太过份了。对不起!”
凤舞幽幽地说道:“你若是哪天冲动杀了我,也会对着我的尸体说对不起,是不是?”
天狼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杀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你下杀手的?”
凤舞突然叫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即使现在是男装打扮,也是怒发冲冠。连束发的头带都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了肩头:“天狼。只要是动了你的女人,你就要杀我,甚至只要是你怀疑我和我爹碰了你的女人,你也要我的命,不是吗?”
天狼被凤舞这气势所震慑,不自觉地后退一了步, 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