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五峰先生,不受任何皇帝的管束,天狼,你这块牌子只能在大明境内让大明子民下跪,而这里的英雄好汉都已经跟大明没了关系,自然也用不着拜大明皇帝。”
天狼微微一笑,没有接汪直的话,而是转向了严世藩:“严侍郎,不管你来此是不是有密旨,见牌如面君,你是不是也想说你也叛明入海,不受大明皇帝的管束了呢?”
严世藩咬了咬牙,站起身,一撩前襟,对着金牌恭敬地下跪磕头:“臣严世藩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磕完头后,严世藩气鼓鼓地坐回了座位,这下闹得自己灰头土脸,好没面子,气焰也不似刚才那样嚣张。
天狼收拾完了严世藩,转向了汪直,正色道:“汪船主,你的这个徽王乃是自封的,这个暂且不说,但既然你取名一个徽字,说明你没有忘了自己出身的南直隶徽州,如果你真的对大明已经毫无眷恋,不再视自己为大明的子民,又何必取名还要带一个徽字?”
汪直的眉毛跳了跳,没有接话。天狼继续环视大殿,高声说道:“各位多数都是我中华人氏,因为各种原因,下海为寇,但无论如何,你们的根是在中国,是在大明,你们的祖先埋骨之地,你们的宗族祠堂,你们的亲戚家人也都还在大明,现在之所以说跟大明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