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其实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郑必昌和何茂才这两个王八蛋这些年在杭州背着我大捞特捞,一看锦衣卫来杭州,以为是在查自己,所以假传我的命令,让那丝绸商人施文六在义乌闹事,汪船主,我是真不知道此事内情啊。”
徐海的嘴角勾了勾,似乎想开口揭穿严世藩的谎言,还是忍住了,但看向严世藩的眼神中已经多了三分不屑,毕竟严世藩是和徐海当面联系的,现在赖个一干二净,如同下三滥的地痞无赖,哪还有一点当朝大权臣的风范。
天狼也懒得和严世藩在这个问题上扯皮,他叹了口气:“汪船主,严先生本来是举荐了胡总督来这东南的,可是又在后脚派了两个大贪官过来掣肘,本来胡总督应该感激严先生的举荐之恩,是打算唯严先生之命是从的,只可惜这些年来严先生的举动毁掉了这种信任,甚至毁掉了胡总督和汪船主之间来之不易的信任,现在事已至此,胡总督在东南有便宜行事之权,可以全权决定战和之事,他坚持不在这次谈通商之事,我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愿行事。”
汪直的眉头紧紧地锁着,开口道:“天狼,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天狼摇了摇头:“这次胡总督说了,如果我们坚持只谈招安之事,只怕汪船主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