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彩凤看着远处谷仓里进进出出的几个弟子,笑道,“还给了我们不少粮食,若非如此。我们也不至于能撑过四个月。”
天狼的眉头却是紧紧的锁着,他深邃的眼睛里有一丝难言的警惕:“彩凤,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太顺利了?严世藩的诡计多端,我之前在东南就是小看了他,只把他当成一个贪财好色的胖子,才会给他当枪使,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按兵不动,甚至不在武当那里加强防务。这让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屈彩凤笑着摆了摆手:“沧行,你不是说过么,严世藩就是想着不战而胜。等着我们饿死在这山寨之中,这几个月来我们也是天天出击,作出一副突围的样子,我想大概是我们的突击做得很逼真。让严世藩也信以为真了吧。”
天狼还是摇了摇头:“这几个月的突围。声势一直不小,但真正交手的却并不多,往往是发现对方有埋伏后就虚晃一枪,做做样子就撤退了, 彩凤,如果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的绝地反击,是不可能这样的。”
屈彩凤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散:“沧行,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我们已经给严世藩看出破绽了?那他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天狼的双眼中现出一丝茫然:“这也是我一直没弄明白的一件事,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