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要示弱,要让倭寇们爬上城墙,只有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觉得攻下城池是有可能的,那倭寇首领才会全力进攻,等到他把所有部队都投上之后,我们再全面反击,内外夹攻,定可全歼倭寇于城下!”
王莲英笑道:“只是刚才你这一战,大发神威,那些忍者一定视你为天神,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在,倭寇们又怎么攻得上来呢?”
李沧行的眼里透出一丝笑意:“兵者,诡道也,我自有安排。”
天已经蒙蒙亮了,而在北门外的倭寇闹了一夜,这会儿正三五成群地席地而卧,呼噜声震天动地,只有百余名负责哨戒的倭寇,一边骂着娘,一边在这寒冬的天气里来回踱着步,围着火堆烤火,以保持身体的温度。
离城两里处的一个临时搭设的幕帐之中,上泉信雄正一脸赔着笑,听着一身黑衣,灰头土脸,黑布罩头的甲贺半兵卫在咆哮着,而这个平素里镇定自若的忍者头子此时的怒火,分明能燃烧掉整个营帐。
甲贺半兵卫吼道:“上泉信雄,你什么意思,我们甲贺忍军在西城那里苦战,折损了五百多人,都攻上城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上泉信雄微微一笑:“甲贺君,黑灯瞎火的,我又人在北门,哪看得到你们在西门究竟打成什么样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