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丝丝的血泪,控诉着倭寇的凶残,以及百姓们对于倭寇之乱无能为力的悲哀。
李沧行的脚步停了下来,在他身侧的一处小酒馆,大门敞开着。这和城中家家户户门户紧闭上锁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而这酒馆之中。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戴着黑色斗蓬的人。光线幽暗,看不清他的脸面。
李沧行的脸色一如平常般地宁静,他大踏步地走进了这小酒馆中,呼啸的北风吹得酒馆门前的那面“酒”字大旗东摇西晃,透过两个城门肆虐于城中的大风卷起满街的落叶,飘得满天都是,可奇怪的是,这个小酒馆中却是没有一片枯叶进入。
酒馆门口的空气,随着李沧行的缓步而入。就象被异物进入的水面一般,荡起了丝丝的涟漪,而这道无形的气墙,才是把街上的一切隔绝于外的原因,李沧行的周身渐渐地腾起了一层红色的真气,淡淡的,却又恰到好处地把这股子如墙的气劲挡在身外三寸之处。
李沧行走到了那个黑衣斗蓬客的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那人抬起了头。一张没有任何生气的青铜面具展现在李沧行的面前,配合着他的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与眉毛,可不正是久违了的黑袍?
李沧行拿起面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腹中似火烧一般,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