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反被蛇咬,没有一击必杀,连锅端掉的把握,无论是清流派还是严党,都会留有余地的,这是给自己留有余地,也做给跟着自己的党羽们看。”
李沧行不屑地说道:“那严贼对夏大人和曾大人,可曾留有过余地?”
陆炳摇了摇头:“那情况不一样,当时是圣意已明,不想接纳曾铣的复套主张了,因为要在三边花大量的军费,妨碍到皇上的清修,但皇上自己曾经亲口夸奖过曾铣的忠心爱国之举,如果驳回曾铣的复套计划,那不过是打自己的脸,承认自己当初的决策失误罢了,所以一定要有人背这个黑锅。”
“光是说曾铣不考虑全局,不考虑国家的财政是不行的,因为这样纠缠下来,一定会被清流派抓到把柄,说国家缺钱是因为严党大肆**,甚至扯到后来会说是因为皇上要修仙问道,大兴土木的原因。皇上正是看明白了这点,才要把这案子往朝臣与边将相勾结,欺君罔上的路子上做,而严嵩和严世藩父子正是看明白了这点,才意识到圣意已明,此时就是对夏言痛下杀手的时候了!”
李沧行恍然大悟,经过多年的历练,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知朝堂之事的愣头青了,这些道理他虽然自己很难想明白,但只要陆炳稍一点拨,马上就清清楚楚,他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