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之药丸,可以说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独处深宫,几乎不与外界往来,又有谁能指使得了他?而那些寻常的酷刑,又怎么能破得了他的妖法,让他屈打成招呢?!严世藩,你若真的能收拾得了蓝道行,现在还会跑到这云南?只怕早就潜回京城,亲自主审了吧。”
严世藩满脸的肥肉抖了抖,独眼里的小眼珠子一通乱转,无话可说。
李沧行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而徐阶的学生,御史邹应龙,正好在蓝道行进言的那天,在宫内当值,皇帝这次不象以前那样,直接杀了弹劾你们父子的人,而只是把蓝道行交给了大理寺处理,这本就是一个已经不再信任你们严党的信号,我们的邹御史也看出来了,回去后就写了折子,来弹劾你们父子,这,恐怕才是你严世藩跑到云南的根本原因吧。”
严世藩突然仰天大笑,那粗浑沙哑的声音难听之极,屈彩凤和沐兰湘不禁秀眉微蹙,若不是兵刃在手,只怕会直接捂上耳朵了。
严世藩笑完后,指着李沧行,脸上作出一番不屑一顾的神色:“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哪知朝堂之事?邹应龙算什么东西?写个折子就想弹劾老子了?他比起杨继盛又如何?”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杨继盛杨大人,还有沈炼沈经历,他们都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