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眼中寒芒一闪,声音也略微抬高了一些:“木曾道长,那请问究竟要如何,你才肯信我的话?人死不能复生,黑袍的身上有一些涉及朝廷的机密。陆总指挥怕他乱说话,这才将之当场处死,并非我有意要灭口,现在他人已经死了,我也不可能让他活过来再供述一遍吧。”
木曾道人冷冷地说道:“那贫道就没有办法了。黑袍已死,在没有新的足够可信的人证或者物证前,我们武当是无法相信任何有关徐掌门何时被黑袍所取代的说法。”
李沧行的心中愤怒,可他仍然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说道:“木曾道长,请问这是你个人的意见呢。还是整个武当的意见?虽然现在您身居武当的妙法长老,可是有沐代掌门在,李某觉得还是得由她来宣布这些命令,这才比较合适吧。”
木曾道人哈哈一笑:“李会长,你可管得真够宽的。现在居然也管起我们武当的内部事务了,贫道既然敢这么跟你说,自然是经过了武当上下的讨论和授权的,实话告诉你吧,咱们武当已经在推举沐代掌门的会上,长老们合议过此事了,刚才我跟你说的话,就是我们武当长老会的集体决定。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可以去找沐代掌门问个清楚。”
李沧行的拳头已经握得骨节直响,当年在武当时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