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得罪了,忍着点”按在屈彩凤伤患附近的两只手指突然一用力,狠狠地把她的伤口向着两边撑开,本来已经被青缸剑气封住的口子,一下子大开,而鲜血如同决了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屈彩凤尽管早有准备,但这一下仍然痛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强忍着不出声,银牙已经在那根木棍上留下了好几个齿痕,额头上,身上的香汗直冒。肩窝里渗出的汗水,混合着伤口处的血液,在她的右肩部乃至右胸,汇成了几道血流。向着软甲下面的地带奔腾而去,很快,这亮银色的软甲,被染得一片透红。
李沧行的动作飞快,左手二指仍然紧紧地撑开伤处。而右手则是抄起一把棉花,单手搓成了一根半尺长,一寸宽的棉条,浸在了烧刀子里,本来还膨松的棉条,遇到了烈酒之后,很快缩成了一根棉棍,透发着浓烈的酒气,李沧行右手运这根棉棍如风,瞬间从屈彩凤的肩部那道恐怖的伤口中穿过。透肩而出。
这下屈彩凤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咬,这根粗有三寸的木棍,竟然被她生生咬断,银牙之上,尽是斑斑血迹,她的眼泪,额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在脸上淌成了河。声嘶力竭地叫道:“我的妈妈呀,疼死我了”
李沧行紧紧地一把搂住屈彩凤,原来撑开她伤口的